1991年,記者解海龍拍攝了一組“我要讀書”的照片,其中一張是年僅8歲的安徽金寨農家女孩蘇明娟,她手里握著筆,眼睛里流露出對知識的渴望。這張照片后來被中國青少年發(fā)展基金會選為希望工程宣傳標識,蘇明娟由此成為全國人民熟知的“大眼睛”。前不久,蘇明娟當選為共青團安徽省委副(兼職)。(12月17日《新快報》) 時光如梭,當“大眼睛”再一次進入視線,當年那個小姑娘已經成為一位母親;“大眼睛”的希望之燈被點亮,接受了高等教育,在銀行系統(tǒng)工作,實現(xiàn)了向上的社會流動!霸脚,越幸運”,在她身上得到了淋漓盡致的發(fā)揮。 “大眼睛”通過高等教育打破了出單一化、人生定型化的“宿命”,讓自己的人生擁有更多的可能性。與那些“輟學—打工—結婚生育—打工”的農村小伙伴相比,蘇明娟的命運顯然得到了改變;這里面固然有外部幫扶的因素,也和她個人的努力與奮斗分不開。 “大眼睛”在希望工程的資助下,順利地完成了小學、初中、高中學業(yè)并在大學畢業(yè)后到銀行系統(tǒng)工作,實現(xiàn)了城市融入。也許有人說,“大眼睛”是幸運的,享受了效應帶來的名與利;實際上,“大眼睛”也為此承受了壓力和煩惱。與那些上演“變形記”的名人相比,“大眼睛”始終沒有迷失自己,能夠進行的調試,在平凡的世界里一步一個腳印,同樣值得肯定與點贊。 “大眼睛”能夠從貧困的山村流動到繁華的都市,擁有與一些“不愛讀書”的小伙伴完全不一樣的人生,根源于她對“知識改變命運”篤定的價值認同。在物質生活漸次豐盈的當下,一些農家子弟并非上不起學,卻過早地放棄了參與教育競爭。一些農家子弟認為,反正讀了大學也找不到好工作,不如早點出去打工掙錢,過上所謂的“瀟灑的生活”;直到他們感受到了市場的堅硬與冰冷之后,才會有“多么痛的”。 關注“大眼睛”,承載著一種期許——點亮希望之燈,讓大多數(shù)山村里的孩子都能夠擁有蘇明娟式的今天。不論是均衡區(qū)域之間、城鄉(xiāng)之間的教育資源,還是重點大學對農村地區(qū)、貧困地區(qū)考生進行“弱勢補償”,抑或完善“制度補血”、讓每一個寒門子弟都不因為貧困而輟學,這樣的制度護佑和人文關懷,不僅了公平,也有助于促進社會流動,增強社會活力。 “只要有一個上學的,這個家里就有希望”,遙先生所著的長篇小說《平凡的世界》里,入目三分地刻畫出孫少平這樣一個寒門學子的形象。孫少平和“大眼睛”盡管都沒有大富大貴,但他們所擁有的自強自立的卻超越了時間,感染和影響了一代又一代人。(中國未成年人網呼啦圈評論 楊朝清)
|